下午,夕阳之光铺满房间的时候,我颠倒着起床了。望着西边,天涯的边上是断肠。人在夕阳下,总爱忧郁,总爱激活那压抑着的回忆。你没见过,黄昏下的我,是世界上最憨的人了。
忽然想到周末不能老呆在宿舍里复制DNA吧,决定出去把头发绞了。
小区门口,一个妈妈正在帮孩子穿裤子,视觉疲劳,往外一看,一辆黄色的中巴,校车两字显得很醒目。在广州呆久了,你就会条件反射到这种校车是报废厂里拖出来给外来工子弟凑合的。定睛一看,傻眼,崭新的一架车,就连内里的座位还套着塑料膜。如果有精神资产侵犯审查处,我肯定上去投诉那当家的,虽然处长也是当家的狗,但被狗咬一下总比黄色校车等于穷人专座的定向思维强吧。
很讨人厌的我有一项很上不了台面的本领,就像那秃鹫不怕病毒细菌的功夫,再烦人的事,三秒钟候总能在我的memory里面抹去,也就是release。这次我找来覆盖抹去区域的是,嘻嘻,车上的小朋友,小朋友总能让我感到恬静,乐和。虽然我和她对视了不到半分钟,但大家都举起了手彼此再见。当车的侧面完全被背面挡住的时候,我看不见她了,而车的后面是几个大字--“星河幼儿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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